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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要紧张，我的朋友。”白夜似乎对云墨的反应完全不意外的样子，他缓缓伸出手来，那在世间漂浮的仙灵落在了他的手掌上，“不过，说我是天理也并不完全准确，现在的我不是完整的原初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云墨挑了挑眉，眼神微微眯起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“还记得你、我、僭越者在界外的那一战吗？你手上的刀刃似乎有分割人格的能力，当初被你一刀命中，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。”白夜看了一眼云墨腰间的阎魔刀，淡漠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吗？”云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，阎魔刀那分割万物的特性使得它也拥有分割人魔的能力，在鬼泣里v哥是这样从维吉尔的体内被分割出来的，而现在的白夜居然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你应该算是人的那一面？那么魔呢？”云墨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，他看向白夜，“不会是那天的鬼面人吧。”

    那日角斗之中的鬼面人身上有与白夜类似的气息，但又对自己充满了杀意，不是他的错觉。

    “你的直觉很准。”白夜点了点头，承认道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法涅斯殿下呢？”云墨挑了挑眉，嘴角带着玩味的弧度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叫我白夜吧，法涅斯这个名字我还承受不起，我现在更像一个普通人，没有曾经的创世之力了。”白夜的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容，看起来温文儒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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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吧。”云墨点了点头，也不矫情，随后轻声问道:“那么你接下来准备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继续旅行吧，世界分崩离析，人民疾苦，我不忍心看到它毁灭，或许找回另一半力量，就能重新塑造这个世界。”白夜的目光坚毅了几分，他握紧了拳头，看着夜空中的繁星，眼中充满了希望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的目的算是一致了。”云墨轻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但揭示身份之后，我们也就不能继续同行了。”白夜有些遗憾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么下次见面，不管是谁掉了人头，剩下的那一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将给这个世界带来新的黎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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